回复 二代天团 : “我聽別人說這世界上有壹種鳥是沒有腳的,它只能夠壹直的飛呀飛呀,飛累了就在風裏面睡覺,這種鳥壹輩子只能下地壹次,那壹次就是它死的時候。” “以前我以為有壹種鳥從壹開始飛就可以飛到死的壹天才落地,其實他什麽地方都沒有去過,這只鳥從壹開始就已經死了。””
回复 三毛当少爷: 这部《花野真衣迅雷》75/100 膠片質感的確會讓電影顯得更動人壹些,除此之外看起來沒有什麽太高級的,屬於相當簡單湊效的敘事。起初有壹些慢熱和幹癟,到帽子易手後開始漸漸清晰起來,開始散發著獨屬於壹些日本電影才有的“中二魅力”:非日常的、富有激情的。相比於實在的情節更重要的在於那些可愛的角色,人物特色鮮明的面孔(主角選得太好,維持著正向情緒的、單純篤信的目光)、表情、動作都以非常直接的方式散發著感染力。同時看過橫道世之介、拉紮羅等角色的我們也可能會知道,純真到偏執的角色身上總是有壹些悲傷的底色,因為觀眾總會聯想起周遭世事、日常裏平庸的大眾,熱情被逐漸消弭於現實之中,因而觀眾需要這樣“不真實”的角色,像透明的鏡子壹樣的角色。
回复 白领如来 : #VIFF2022 目前為止的年度最佳,戛納顆粒無收簡直是犯罪。這是蒙吉給羅馬尼亞社會做的壹次核磁共振,僅用“加工廠”這壹符號就能輕松串聯“西歐>東歐>第三世界”的歧視鏈,眾人的象征表意相當明晰:Otto→接受“核磁共振”的主體,積重難返的舊社會,與其茍延殘喘不如自我了結;Matthias→被西歐排斥卻對外來人員充滿敵視的保守本土當代,被有毒的男子氣概所熏陶,時刻充滿憤怒;Csilla→爭做世界公民的匈牙利移民,接受本土(Matthias)但對西歐的機遇來者不拒(法國白左小哥和德國offer),且具有偽善特征(工廠底薪剝削和去警察局舉報Matthias);Rudi→見識“恐懼”本身後失語的下壹代。結尾可解讀空間很大,但都指向當代也已窮途末路,且導演無法指明方向。。